关于新家
发现还有好多乖乖不知道新家在哪。
i
N
n
e
r
不能发完整的,会被屏蔽。
把字母组合一下就好了哦~更新会在那边,这几天在搬以前的文,虽然不想用旧文来骗赞,但是新家真的很需要乖乖们的赞(>﹏<)
新家ID:妖狐挖坑填不完
实在找不到可以进群问,群号:750624507
群是我和几位太太的停车场
虽然搞不清楚状况我也搬个家叭,剩下的文都会在那边更,ib:妖狐挖坑填不完
至于搬到哪里,唔,看一下谢知意太太的主页就好了@谢知意(谁再放屁股拉黑)
就是这位太太,虽然最近很忙但是我还是会更文的,就是有点慢,不忙了就会好好更新。
传闻灵媒师他身娇体软
夏松/夏图
江夏的脸一向很有欺骗感,觉得他并不强悍,觉得他大概只是普通高中生的水平。
甚至觉得他身体柔弱需要保护。
松田阵平就是一直这样以为的。
甚至不止松田阵平一个人这么认为,大部分认识江夏的人都会以为他很柔弱需要保护。
像是一块玻璃水晶,小心翼翼的对待才不会碎掉。
松田阵平死掉以后一直在当时死亡的地方游荡着,从一开始清晰记得摩天轮上发生的所有事变成了浑浑噩噩。
他甚至快要想不起自己的名字了。
他曾经听一个博学的鬼说过,像他们这样游荡的鬼迟早会被消磨干净记忆,会消失,但可以找一种叫灵媒师的人契约就会永远留下来,会想起自己生前所有的记忆。
松田阵平不想消散,更不想忘记,他开始寻找灵媒师的存在,但他不能离开摩天轮,他担心离开之后自己就想不起回来,就会忘记最后一个与自己有关的地方。
直到那一天,他发现了别的鬼,那只小小的鬼胎跟在一个少年身体,那个少年可以看见鬼胎。
他是他在寻找的灵媒师。
松田阵平主动出现帮助江夏找到了犯人,他其实一直在打量江夏。
皮肤很白,长得好看,年龄不大,看起来很弱的样子。
需要被保护。
而且是个侦探。
在江夏提出契约的时候他没怎么犹豫,灵媒师需要鬼,他也同样需要灵媒师来收养。
松田阵平看了看趴在江夏肩膀上的小鬼胎还有缩在江夏肩膀后面的宫野明美。
灵媒师看起来很弱的样子,身边的鬼胎也是。
他莫名有了责任感,作为看起来最强的鬼胎,他要保护好灵媒师。
被灵媒师契约后松田阵平的生活得到了保障,每天都有很多杀气可以吃,味道还多种多样。
他发现灵媒师虽然很弱但是却能搞到很多杀气他用侦探的身份活跃在犯罪现场通过扒腿式神寻找凶手获取杀气。
松田阵平很欣慰,虽然灵媒师看起来很弱但是是个好孩子,还很会攒杀气。
直到松田阵平看见满身杀气的琴酒出现,带来了任务清单。
柔弱的灵媒师竟然是黑暗组织的一员。
松田阵平就发现了灵媒师没有杀人,他撞上那些案子还真是凑巧然后用此来完成琴酒给他的任务最后薅杀气。
还好,灵媒师并不是全黑的。
虽然正义感让松田阵平很想把琴酒抓起来然后好好教育江夏。
但是,这杀气实在太香了!
等松田阵平终于压下自己的正义感,他发现灵媒师的上司居然是他消失已久的同期?
松田阵平稍微有点自闭但是他很快反应过来零在卧底。
然后他眼睁睁看着灵媒师为了获取杀气让降谷零在各种案件中翻涌。
虽然有点心疼,但是零的咖啡味杀气松田阵平真的很喜欢。
松田阵平按下同情心接过灵媒师送过来的杀气。
辛苦了,零!
虽然有这一系列表现,但滤镜八百米厚的松田阵平还是觉得灵媒师相当需要保护,甚至因为黑暗组织成员这个身份更需要了。
他并没有注意到灵媒师偶尔对着那保护态度露出的玩味笑意。
松田阵平以鬼胎的样子坐在江夏肩膀上,看着面前的凶案现场。
等江夏破完好案雾天狗去把拔腿式神呼哧呼哧捡回来,松田摸摸下巴觉得自己应该表现一下正想下去帮忙薅杀气,却见江夏已经把杀气薅的干干净净,松田都还没闻到那杀气是什么味的。
利索的解决案件以今天有事的借口拒绝了去录笔录的要求,江夏的手指伸在衣兜里摸索了两下烟盒,带着一群鬼到了一个没人的地方开始喂杀气。
不过是以前的库存,并不是今天获取的。
松田阵平刚凑过去就被江夏拉过来由鬼胎的样子变成人的样子。
“张嘴。”
江夏摸出刚裹了新口味杀气的烟塞到松田听话张开的嘴里。
松田阵平有点疑惑,后知后觉尝到了巧克力味。
这杀气是巧克力味的?
江夏也点了一支,没说让松田阵平变回鬼胎的样子带着他骑上机车。
带着苦涩的浓郁黑巧味,松田阵平环上江夏的腰,他好像想起来刚刚那场命案的内容……
今天好像是情人节,他突然意识到了这件事。
环着灵媒师腰的手突然松开,江夏手上动作微停,咬着巧克力味的鬼薄荷烟,车就停在路边。
路边的灯光斜斜地照着,没有行人的路莫名让松田阵平紧张。
在其余鬼胎都被江夏一个个按进纹印空间后松田阵平的紧张感到了极致。
身体被毫无反抗的压在墙上,江夏的手指摸着他的后颈最后伸进他的头发,一只手取下他嘴里巧克力味杀气的烟头上的手按着他低下头。
嘴唇被啃的有些疼,松田阵平第一次发现自家灵媒师的力量是这样无法反抗。
他并不像松田阵平认为的柔弱。
“张嘴。”
明明这具身体并不算是人类但松田阵平却感觉胸腔里有颗心脏在不停的跳动。
路灯的光照着江夏的眼睛,江夏对着他舌头涩气地舔舔嘴角。
听话的卷毛狗狗张开嘴露出舌头上涩气的舌纹,毫无自知之明的将舌尖伸出,好像并不知道现在的样子有多想让人把他弄坏,最后被灵媒师掐着下巴吃的神志不清。
甚至被灵媒师带回家按在床上都还是晕乎乎的状态。
松田阵平:等等我应该是在养崽怎么突然要被撅了?
琴酒的奇妙旅行②
两个琴酒互穿到自己不熟悉的江夏身边
一个江夏是猫猫恋爱日常中的夏夏,另一个是平行世界的黑色乌佐夏
也就是说猫猫恋爱日常中的琴酒穿越到黑色乌佐夏的世界,乌佐夏世界的琴酒穿越到恋爱日常中
两个琴酒视角都会写
两个世界剧情和时间线皆不一样
江夏不太理解为什么一觉醒来自己的枕边人就换了个芯子。
已经穿好衣服的江夏摊坐在沙发上,他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琴酒,是琴酒的身体,不是熟悉的灵魂。
简而言之,琴酒被另一个琴酒魂穿了。
突然涉及到灵媒师的知识盲区?
哦,虽然他自己也是魂穿的但是他并不知道怎么让人穿回来。
咔嚓。
火机点燃薄荷烟,金属质地的打火机被持有者扔在桌子上。
碰撞的力道显得他此刻的心情极为不平静。
氤氲雾气中江夏透过烟雾看见琴酒脖颈上被他掐出来的红痕。
他刚刚是真的动了杀心。
想要杀死这个占据他的琴酒身体的人。
但最后一刻他忍住了,且不说灵媒师亲自动手杀人是禁忌,况且魂先不说,这具身体还是琴酒的身体,万一他把人掐死了琴酒回不来了怎么办?
出于各种原因江夏放开了琴酒,两人变成现在的状态。
烟头按在桌子上的烟灰缸里在透明的玻璃上拖曳出灰黑色的烟末痕迹。
“你最近先住我这里,至于你的任务,我会跟着你去。”
避免出现什么事导致琴酒的身体出现损伤。
琴酒按了按脖颈,因为被江夏扼住此刻还有些疼痛的感觉。
老实说琴酒此刻还处于一种无法理解现状的状态。
平行世界的我和乌佐是??
为什么睁开眼睛我会和乌佐躺在一张床上?
最离谱的是琴酒发现江夏这里居然还摆着一些他的日用品,也就是说这个琴酒经常和江夏住在一起。
最后再结合一下江夏的态度,熟悉到一眼就看出来他不是原装货,那种想要杀死他又烦躁最后停手的样子。
明显不只是床伴。
恋人?
这种离谱的想法突然出现在琴酒脑海,但偏偏符合目前的状况。
有病但合理。
江夏感受身边的那股酒味杀气手指有点蠢蠢欲动,因为他和琴酒也是老夫老妻了琴酒最近更是对他连杀气都不太放了,虽然不至于一点没有但是已经很久没有杀气扑脸的快乐了,所以江夏致力于让别人去让琴酒生气自己在背后捡杀气。
但是已经有好久,除了上次太过分把琴酒弄生气后他再也没感受这种被琴酒杀气包围的感觉了。
猫爪子蠢蠢欲动,江夏按住了自己的手,控制住自己想要扑到琴酒怀里吸杀气的心情。
醒醒,这个不是你的琴酒!!
最后没办法只能让鬼胎们去薅那充盈的杀气。
……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琴酒语气罕见有些困惑,其实他已经知道答案可能是有点不可置信。
“如你所见。”
扬起的脖颈上满是暧昧的红痕,乌佐压根不掩饰他俩娴熟到滚在床上的事实。
哦,同位体还是被压的那个。
呵,废物。
琴酒默默吐槽了一句,最后也没反驳江夏打算一直跟着他的想法。
甚至诡异的理解这具身体被乌佐紧张呵护的想法。
哦,呵护这个词语配上乌佐和琴酒真是恶心吐了。
琴酒面无表情地在心里吐槽着,心安理得的把自己和同位体分开。
另一世界
琴酒面无表情对着这个没有怎么被同位体调教过的乌佐说出BOSS的不满。
这个乌佐似乎比他的那只更不乖。
他的乌佐虽然总爱压着底线蹦哒,但还是很懂分寸。
莫名的,琴酒有了点自豪感,还有点嫌弃这个世界的自己。
辣鸡,乌佐都不会管。
他可没有那么好心去帮这个世界的自己调教乌佐的想法,只不过是初来乍到努力适应,他迟早是要找办法离开的。
虽然对他来说在哪个世界都一样毕竟他还是琴酒,如果回不去继续在这个世界也不是那么让人抗拒吧?
想到这个琴酒看了眼乌佐,一样的脸,就是没他的猫崽子讨人喜欢。
还是得回去。
不为什么,就是他养的猫崽子比较乖,怎么可能让另一个琴酒就这样白白捡去。
乌佐将桌子上的命案放在一边,颇为探究的看向琴酒,有点怪,明明他很惹事琴酒却一点也不生气,没有用枪指着他,也没有让他去看心理医生,只是传达BOSS的不满。
乌佐摸摸自己的下巴,琴酒心情很好?
可他就没见过琴酒心情好的时候。
(黑色乌佐夏是真的黑,不是灵媒师。)
太奇怪了。
难不成琴酒想要放弃他了不管他了?
最后乌佐得出这个结论,不提脑回路如何,但是乌佐并不满意这个结果,毕竟那些随时找死,让他想弄死的组织成员他也就是对琴酒感兴趣点,毕竟那些玩具随手可扔。
琴酒不是,琴酒是质量上佳,他甚至舍不得弄坏的玩具。
最近收敛点?
(黑乌佐对琴酒不是喜欢,至少现在不是,喜欢也只会喜欢他这个世界的琴酒,咱不搞替身,现在的乌佐只是在平等的蔑视所有人中对琴酒的态度好一点儿。)
—————
呜呜呜呜我忙完回来了,滚来填坑
琴酒的奇妙旅行①
两个琴酒互穿到自己不熟悉的江夏身边
一个江夏是猫猫恋爱日常中的夏夏,另一个是平行世界的黑色乌佐夏
也就是说猫猫恋爱日常中的琴酒穿越到黑色乌佐夏的世界,乌佐夏世界的琴酒穿越到恋爱日常中
两个琴酒视角都会写
两个世界剧情和时间线皆不一样
琴酒从睡梦中醒来,常年警惕的他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身边多出来的人。
他下意识去摸身上的武器,却诧异的发现此刻身体完全赤裸。
来不及多想他已经看见放在床头柜上的枪,手指触及枪械将其掌握在手中时他才有了安全感。
他本不该这样,但他明明上一秒还坐在伏特加的车上下一秒却赤身裸体出现在这里。
枪口对准睡在他旁边的人的头上,这时候琴酒才发现睡在他身边的是乌佐。
乌佐的剧本?
不,他出现的太过突兀这根本就不像是人力所能做出的事。
还没等琴酒考虑到底要不要叫醒江夏,就看见他的睫毛微颤,像是要醒来。
江夏的手熟练地往旁边摸去,只摸到一片温热的床铺,睁开眼睛却对上黑黝黝的枪口。
举起的正是他的枕边人琴酒,目光扫过琴酒被银白长发随意遮掩的身体江夏支着头好让枪头抵在自己的额头。
“大早上玩情趣?”
他看着琴酒的目光有些缠人暧昧,因为动作起伏露出大片肌肤,琴酒这才意识到乌佐和自己一样,什么都没有穿。
那皮肤上被人留下暧昧的痕迹,占有欲十足的标记。
琴酒:“……”
江夏歪头去看琴酒的脸,毕竟已经是老夫老妻了,说实话琴酒已经很久没对他用枪这种东西了。
他仔细的看着琴酒,嘴角因为好心情勾起的笑突然放下碧色的眼睛看着琴酒的眼神从缠绵悱恻变成杀意蓬勃,琴酒只觉得眼前一花刚刚还在他手上的伯莱塔已经扔在了地上江夏的手掐着他的脖颈将他按在床上。
“你不是琴酒。”
琴酒看了一眼在驾驶座的伏特加,又低头看看自己的爱车,他是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明明在江夏床上睡着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伏特加还不知道自己大哥虽然还是大哥,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已经换人了,他还在碎碎念。
“大哥,乌佐那个混蛋已经杀疯了!太不知道收敛了!他迟早会暴露……”
琴酒:“?”
自从他和乌佐滚在一起以后乌佐对杀人这种事已经收敛了很多,虽然无聊的剧本还是会去玩,但是并不过分。
而且自从他和乌佐在一起以后伏特加就再也没有告过乌佐的黑状,更别说是像现在这样抱怨。
“大哥,BOSS说要给乌佐重新找一个心理医生,大哥你有没有人选?”
琴酒:“。。?”
心理医生这种稀缺又短命的东西还敢往江夏身边送?
车子停在江夏家外面,琴酒对目前发生的一切相当迷惑只能不动声色。
一进去就看见江夏坐在沙发上玩着一沓报纸。
他的破案报道。
琴酒只觉得头疼,来了,这熟悉的感觉。
江夏抬头看他,目露期待的看向琴酒的手,见琴酒什么也没拿失望的移开目光。
哦,这是在找任务名单。
琴酒一眼就知道江夏想的是什么。
而且他同样从看见这个江夏的第一眼就意识到了,这个江夏不是他的江夏。
也可以说他不是这个世界的琴酒。
有点拗口。
但这就是事实。
短短世界琴酒就已经排查出真相,紧接着他想到的就是,这个世界的琴酒很大概率会穿越到他的身体里。
而他的身体,应该是和江夏躺在床上,且两个人都是赤身裸体坦诚相待的状态。
如果那个琴酒一开始就拿枪之类的露出点破绽让江夏察觉到不对还好。
但是琴酒现在担心的是那个琴酒装作若无其事,然后小兔崽子没有认出他已经换了个人,又像平常起床那样对那个琴酒酱酱酿酿。
这样一想琴酒觉得自己脸都绿了!
——————
千万要做好防护,阳了的感觉太难受了,高烧烧到虚脱,宝子们要注意安全呀
上一棒:@明黎
下一棒:@诗雨
黑色夏设定/真乌佐/夏琴/佚名BOSS/不是灵媒师/西图=松田=假乌佐
战损夏/渣猫猫翻车记/猫猫瞒着饲主有了小秘密怎么办?
江夏琴酒双箭头,其他人单方面对江夏有感情/除琴酒外未与其他人发生关系,其他人暗恋状态
披着夏all的夏琴
“左边!他往左边跑了!”
枪声有些刺耳惊得墙角刚刚探头的老鼠又缩回洞中。
周围的建筑是一番破败的景象。
持着来福枪的男人站在最高处,从瞄准镜中捕捉即将入口的猎物。
江夏有所感应的回头望向高楼上的黑影,伸出一只手比出中指。
赤井秀一从瞄准镜中看得到这副场景,江夏对嘴一张一合说的应该不是什么好话。
赤井秀一哼笑一声,手指扣下扳机,消音后不算大的枪声夹着他说话的声音。
“bad kid.”
子弹最后命中了江夏原本站着的位置的墙体,关键时刻他已经离开了那个位置。
身后的敌人就像是草原上的鬣狗,闻到一丝荤腥便迫不及待的冲上来想要咬下一块肉。
江夏靠着墙喘了口粗气,但没有休息太久微弱的脚步声传来。
他刚想离开就见降谷零站着不远处,手中的枪正对着他。
江夏啧了一声心里稍微有点诧异举着双手后背抵在墙上。
“很惊讶?”
“毕竟想不到老板会亲自来。”
降谷零有多想隐瞒自己这个卧底的身份江夏是知道的,所以恶劣地贴上去,看着他在在愧疚和责任中挣扎。
是的,降谷零知道自己不应该来的,稍有不慎他就会暴露,他只是不甘心,怎么样也想不明白想要听江夏说出真相。
降谷零缓步走过来,背对着夕阳显得那双紫灰色的眼睛在暗处愈发显眼,“乌佐?”
“啊~”江夏微微勾起唇角,笑得依然温和如今看来却是带上几分诡谲和戏弄,“被老板知道了啊。”
“老板不也有自己的小秘密吗。”
“现在该叫老板什么?安室透,还是…降谷警官?”
最后四个字说的太过清楚几乎是一字一顿,降谷零下意识将握着枪的手紧了紧。
江夏很早就知道他的身份,联想到之前冒充乌佐的像极了松田阵平的男人他很快就能想到江夏从何得知他的身份。
“你一直都知道我是卧底,为什么不揭穿我?为什么要接近我?”
他或许还抱有一丝希望,江夏或许并不喜欢组织,江夏或许是被迫成为乌佐的。
“当然是因为……”
“有趣啊!”
江夏笑起来不再是那种刻意假装的温和的笑,是疯狂的充满嘲弄意味的笑。
降谷零的瞳孔倒映出他的样子,真相来得猝不及防,撕开了光滑的皮让他看到一片血肉模糊的丑恶真相。
江夏的声音还在继续,他已经有些耳鸣,抗拒着去听那些话语。
“明明想要救我却因为身份不得不将自己伪装,总是在背后愧疚甚至还对身为高中生的我产生那种感情……”
“闭嘴!”降谷零已经伸出了手抓住江夏的脖颈,他的眼角带着一丝不太明显的红晕,“我让你闭嘴!”
细白的脖颈看上去一捏就能断,他的手指紧紧钳制着却下不了手真的捏下去。
只是戏弄仅仅是因为有趣,他就像个傻逼把心捧出来让江夏肆无忌惮地戳上几刀到现在还无可救药的对江夏下不了手。
“老板是不是忘记了,我们从一开始就是敌人。”
一开始就在对立面,他是卧底,所以作为组织的成员的江夏对他多狠都不过是理所当然。
如果一开始是作为组织成员的江夏对他有那种感情,他同样也会毫不犹豫去利用。
无关其它原因不过是因为一开始就在对立面罢了,他有他的信仰他的使命他的任务。
降谷零不再去想只是维持这个姿势等着公安的人包过来。
虽然他还有很多问题,比如松田阵平……
这些事他会等把江夏送到监狱后再慢慢审讯。
“!”
脖颈上刺痛伴随着视线的模糊和大脑的昏沉,他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便被江夏将麻醉剂注入脖颈。
他从来不知道江夏的身手好到了这种地步。
甚至能够完全压制住他,即使他知道江夏不像所表现出来的那种无害但他也从未想到江夏强到如此地步。
降谷零靠着墙,撑着几乎睁不开的眼皮,颤抖的手死死抓住枪瞄准江夏的背。
“砰!”
枪响声让公安的人加快速度围过来了,降谷零只看见一抹鲜红整个人彻底晕过去。
江夏将外套脱下来紧紧缠在手臂让鲜血不留到地上,不在现场留下任何证据。
他也没有想到降谷零还能对他开出一枪。
枪声打破他的计划鲜少让他有些急躁。
……
隐蔽的房间甚至透不进光,江夏此刻的状态算不上好,除了降谷零那一枪后面追来的那些鬣狗也在他身上留下来了两颗子弹,好在他闪躲及时只被打中不算致命的地方。
肩膀,和大腿。
这当然也有那些人并不想杀死他而是想活捉的原因。
沉重的呼吸,江夏感觉自己的体温正在升高,这里并没有医疗物品。
江夏正在犹豫要不要将西图找来,但佚名是他的底牌。
咔擦,房门被打开比起人先进来的是江夏熟悉无比的烟味,一双绿色的眼睛盯着江夏的位置摸着打开了灯。
黑色的大衣遮掩住身形配合他的身高和银色长发并没有起到低调的作用反而无比显眼,直直走到正坐在肮脏地面上的江夏的面前。
目光在江夏随意用外套包裹住的伤口停留几秒最后落在江夏被掐红的脖颈。
江夏被突然打开的灯光刺到眼睛,正眯着眼适应,直到他察觉琴酒挡住了光。
他偏了偏头抬起还能用的手就这样伸着。
“我起不来。”
算得上是在撒娇,如果另一只手还能用此刻的动作就是伸出双手要抱?
琴酒看着他最后俯下身将人抱起来。
他第一次看见江夏受这么重的伤。
江夏将头埋在琴酒的怀里,淡淡的七星烟味让他放松下来。
琴酒带着他上了熟悉的保时捷,他依旧赖在琴酒的怀里没有起来。
“好疼啊琴酒。”
琴酒的手指在江夏伤口的附近摸索查看伤口的情况。
脖颈上的指痕实在是有些碍眼。
“波本做的?”
指腹磨着江夏脖颈上的痕迹像是要将其盖掉。
“对。”
江夏将脸贴在琴酒手上,他正在思考为什么琴酒会知道降谷零参与了进来。
“你没有宰了他?”
江夏敛下笑容,用完好的手臂撑着身子离开。
为什么他乌佐的身份会毫无预兆的暴露,为什么琴酒会知道降谷零的参与,为什么琴酒可以找到他在那里。
“是你暴露了我的身份。”
“呵”
琴酒没有回答这个听起来格外愚蠢的问题,江夏心里一沉,虽然被围堵的时候他已经有了一些思绪但他想不到这个人是琴酒。
为什么琴酒会做这种事?
“佚名,还有波本的身份。”琴酒的手卡在江夏的脖颈上将降谷零留下的指痕完全盖掉。
“你的小秘密很多,乌佐。”
但现在他在红方面前的伪装被完全撕开除了黑暗他无处可去。
琴酒怀疑他不揭露波本的身份创造佚名是想要脱离组织,最后逼着他和红方完全决裂断了他的退路。
江夏很聪明,一瞬间就想清楚所有关节。
其实对他来说降谷零也好赤井秀一也好不过他是无趣中玩乐的对象,但他偶尔暴露出来的东西反而惹怒了琴酒。
脖颈上的手并未用力,只是放在那处。
他此刻就像是被断了利爪的猫被饲主抓在手里。
江夏叹了口气,其实对他来说红方不过是他用来伪装的身份,但那个身份让琴酒不开心他完全可以舍弃,压根不需要琴酒用如此激烈的手段。
比起重要的大老婆其它不过是调剂的玩具而已,天地良心他真的压根没有碰过那些人一根指头。
除了他知道他们对自己心怀不轨而自己加以利用。
只是他替降谷零隐藏卧底身份和创造佚名触碰到了琴酒的底线。
这一次的身份暴露就是惩罚。
逼着他只能选择黑暗和暴露降谷零卧底的身份一举两得。
最后BOSS也只会觉得是降谷零这个卧底暴露了江夏的身份。
江夏搂着琴酒的脖颈,干涩的唇瓣磨着琴酒微凉的皮肤,舌苔互相摩擦吮吸对方口中的液体,气体的交换让皮肤染上红晕。
“下次见面我把他宰了。”
“好。”
那个他,指的是降谷零。
他毫不犹豫的应下琴酒的要求,他已经完全放弃那个卧底,一个好玩的猫抓板和饲主压根不会让冷漠的猫猫犹豫。
琴酒在他脖颈上轻咬遮掩了降谷零的指痕全当回应。
最后将放在前座的盒子扔给江夏。
“生日快乐,兔崽子。”
真是个难以忘记的生日……江夏这样想着用还能动的手拆开礼盒,里面放在一把崭新的枪械。
这算是让他暴露身份的补偿吗?
还是因为已经不再需要名侦探江夏的存在所以可以肆无忌惮的使用枪械?
耐玩的猫抓板1号——降谷零
耐玩的猫抓板2号——赤井秀一
好用的工具——西图
红方身份——让猫猫更好玩游戏的工具
最重要的老婆——琴酒
猫抓板很棒,身份也很好,若为老婆故,两者皆可抛。
夏猫猫恋爱日常番外篇
组织医生的加班日常:医生的内心活动很精彩
《医生他虽慌但是很爱吐槽》
伏特加他痛不欲生:我伏特加和乌佐不共戴天
第三人视角的夏琴
作为一个医生我的职责是救死扶伤,但是作为组织这个庞大的黑暗组织的医生的职责有点变质,虽然也是救死扶伤但是一般情况下我救的都是恶人。
最近我相当之恐慌,因为我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
我当时恨不得挖了我的眼睛戳破我的耳膜让我什么都不知道。
但是事与愿违。
事情是这样的,那是一个天气非常好的清晨,那一天,我呆在组织的医务室内,那时候还没有人来找我治病。
我正在享受难得的清晨,喝着咖啡浏览着电脑的网页。
就在这时,门打开了。
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组织大名鼎鼎的top killer——琴酒。
老实说我是不太能见到这位的,毕竟琴酒已经很少受伤了。
我快速打量了一番,没有发现琴酒有什么明显的伤势。
琴酒的身后跟着那个标志性的壮汉伏特加。
此时的伏特加看起来不太好,表情相当的忧郁,又悲愤交加。
“拿药。”
我刚想开口询问是什么药就见伏特加的表情更加悲愤。
“大哥,乌佐那个混蛋……”
只见琴酒一个眼刀,伏特加闭上嘴不敢说话。
“消炎药。”
琴酒顿了顿,“做ai撕裂伤用的。”
我:……???
这是可以用如此平淡的语气说出来的事情吗?
我下意识看向伏特加,果然,他的表情更加痛苦了,嘴里碎碎念着什么因为声音太小听不清。
联想到伏特加说的乌佐和前段时间组织论坛出现的那个帖子。
我觉得我知道了真相。
瞄了眼琴酒衣领处盖不住的咬痕,刚开始看见的时候我还以为是琴酒的小情人弄的,还想着哪个小情人这么热情似火。
原来……是乌佐啊…
等等,琴酒这是被压了??
“口服加外敷。”我开了药,怀着怕死又好奇的心情,“你脖子上的伤需要药吗?”
“嗯。”
和平常一样冷漠无情的语气,啧。
但还没等我拿起药,就听见琴酒开口。
“拿两支。”
我手一抖,快速拿了两支药膏,一边忍不住胡思乱想,这是咬痕多到一支不够用吗?
琴酒接过药随意看了一眼扔了一支给伏特加,“你给乌佐送过去。”
哦,原来是给乌佐。
仔细想想,琴酒被乌佐咬那么多痕迹,乌佐怎么可能不被报复呢。
面上不显但是医生在心里吐槽着。
等等,我知道这么多不该知道的东西会不会被灭口?
显然琴酒没有这个想法,转身离开医务室,虽然他走的很快,但是我还是微妙的觉得他走路的姿势不是很对。
果然,琴酒被乌佐压了。
伏特加离开的时候还能听见他碎碎念要给乌佐好看,和乌佐不共戴天之类的东西。
啊,给乌佐好看?确定不是你被玩死?
作为小弟和大嫂不共戴天是没有前途的。
我默默打开手机,沉默片刻,考虑和boss请一两个周的假,最好能出国,离琴酒远远的。
万一琴酒哪天想起来自己这个弱小可怜的医生知道他和乌佐的秘密想要灭口怎么办?
医生我啊,可是手无缚鸡之力的。
结果假期并没有被批下来,我小心翼翼几个晚上,甚至考虑写个遗书。
然后某天晚上,我被伏特加从温暖的被窝里抓起来,我当时已经考虑好了遗言,但是伏特加只是抓着我上了琴酒的宝贝座驾。
--然后来到了乌佐的家。
然后我终于知道了乌佐的身份,外界的福尔摩斯江夏。
这位福尔摩斯先生现在正躺在床上等着我看病,脖颈上半好不好的咬痕结了痂,乖的像个高中生。
哦,好像就是个高中生。
琴酒,禽兽啊!!
江夏伸出半截舌头,舌面上糜烂的烟蒂烙印有些触目惊心但偏生带着些许色欲。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要暴露江夏就是乌佐也要让我这个组织医生来治病的原因了吗?
如果去医院,大概明天头条就是著名高中生侦探江夏遭受性侵虐待。
“有点发热,伤口发炎了,我给您开点药这几天辛辣刺激的食物不要吃,好好休息。”
江夏点点头,看起来乖软无害。
联想一下组织里的传闻,我没有觉得他乖,我只觉得恐惧。
怎么办,在知道琴酒被压这个秘密后又知道乌佐被琴酒这样那样所以接下来就是我的死期了吗?
在这冰冷的夜里我同时承受江夏和琴酒还有伏特加的目光我只能体会到一个死字。
在我无助、彷徨、又万分恐惧之下我没有迎来死亡,反而是被伏特加一次又一次从温暖的被窝里拉出来走上加班的路。
每次来的时候病因都大同小异,撕裂、出血、发烧,哦还有两位争上下打架打到骨折。
我开着药心里吐槽不断,两位就不能润滑一下吗?!润滑懂吗!!这种事情还要我教吗!!
琴酒你都被压那么多次了还折腾什么?!
我真的不想加班了!!!!
没错,现在我已经不害怕被灭口了,这对狗男男明显是把我当成他俩的专属医生,让我每时每刻都在加班。
今夜的风儿甚是喧嚣,医生又被伏特加从被窝里拽了出来。
伏特加
我,伏特加
和乌佐不共戴天!!
这个该死的乌佐,他丧尽天良丧心病狂阴狠狡诈,他,睡了我亲爱的大哥!!
呜呜呜,大哥啊,琴酒大哥啊……
时至今日,我甚至需要放下尊严喊乌佐一声大嫂。
哥夫是不可能哥夫的,我伏特加要维护大哥最后的尊严!
我至今想不明白为何大哥带着乌佐去渡个假回来进行一波他逃,他追,他们插翅难飞。
然后,大哥就和乌佐滚在一起了。
乌佐从我不共戴天的仇人变成不共戴天的大嫂。
我甚至不再是大哥的专属司机而是变成他俩的司机--公用的司机
令我欣慰的是波本那个蠢货至今还觉得小阴比是无辜的至今还不知道大哥和江夏搞在了一起,一直以为大哥只是拉江夏去当苦力,呵,愚蠢的波本。
相信小阴比无辜你不如相信朗姆扶老奶奶闯红灯,那个小阴比一看就是一副阎王心肠。
总而言之,虽然乌佐变成我大嫂,我还是和他不共戴天。
另外,期待大哥早点反攻,让乌佐变成真正的大嫂。
其实应该还有一段是降谷零他掏出了手铐,但是写了觉得写的不太好所以删了,毕竟如果零零知道琴酒和夏夏的话就会联想到最近组织琴酒和乌佐的谣言,就会被夏猫猫和乌佐联想起来,所以老板就没有戏份了嗷。
还有一篇番外应该是平行世界琴酒穿越过来一日游。
穷途末路番外if线
假如穷途末路中死去的琴酒灵魂体一直跟着江夏身边
设定:夏夏不是灵媒师/琴酒死后以灵魂体跟在江夏身边无法离开,最远距离十米
具体请看穷途末路
琴酒死了,死在那片火海。
无边的黑暗让他觉得自己应该是来到了地狱。
一点点亮光逐渐布满他的世界,并不是在地狱。
因为江夏就在他的身边。
江夏躺在病床上正在输液,琴酒伸出手去触碰,手指穿过了江夏的身体。
原来他确实死了,但他依旧在江夏身边。
江夏的脸色苍白没有醒来,琴酒就这样飘在他身边看着。
一个金色头发的男人进来了,琴酒冷冷看着这只老鼠去触碰江夏的身体,他无法动作。
琴酒移过去些,清楚的看见降谷零手心带血的指甲印,那双紫灰色的眼睛看着江夏是试探是疑虑。
最后降谷零离开了江夏身边,离开病房。
琴酒知道,那只警犬在怀疑江夏的身份。
这是他的过错。
他不应该带走江夏却又将人放下,导致那只老鼠怀疑江夏的身份。
好在,他们没有证据。
手指想触碰江夏的发丝,最后发现只能穿过。
无法触碰。
他尝试能离江夏多远,最后发现最大的距离是十米,他只能呆在江夏身边。
江夏醒了,眼睛看着窗外呆坐着,琴酒站在他的身边,但是他不知道也看不见,扯掉了针头不顾别人地阻拦冲出医院。
琴酒试图抓着他,可江夏穿过他的身体,他拉不住。
迫切地、急促地跑着,别人诧异的目光,护士高声地呼唤阻拦没有改变他的决定,直到出现在走廊的金发男人。
他动作强势的将江夏压制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目光扫过江夏还在流血的针眼。
“你想去哪?”
那气势不像是红方的人,反而更偏向黑方的波本。
“放开我。”江夏惨白着一张脸,唇瓣有些干裂,整个人看上去羸弱又脆弱,像个一碰就碎的瓷娃娃。
琴酒控制不住想要去拉开降谷零抓着江夏的手,但是他知道,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碧色的眼睛看着江夏,江夏看不见他所以目光自然也不会看向他,江夏在看着降谷零,那双曾经与自己眼睛相似的眼眸此刻像是空洞的琉璃石。
灰败又颓废,没有半点生气,是他从未在江夏身上见识过的色彩。
“你需要休息。”
降谷零这样说着钳制着江夏将他带回病房,江夏挣扎着,可是虚弱的身体让他无法抵抗被带回病房。
被挣脱针头的手背鲜血淋漓,虚弱的身体无法挣扎,被强制按在床上,被关在病房修养。
像是一只被栓起来的猫。
被拔掉利爪的豹子。
琴酒用手搭在江夏的后颈上,像是安抚,但江夏对此一无所知。
……
关上的病房最后也没有阻拦住江夏。
他的身手不差,毕竟是琴酒教出来的,他躲开了医院里守着他的人寻着路找到了那天的小路。
额头的汗珠不断滴下砸在脚下的柏油路上,此刻的时间已经到了黄昏,太阳快要落下无边的黑暗即将淹没大地。
烧毁的废弃车辆已经被人拖走,连同那个男人已经烧毁的尸体。
只留下地上恐怖的黑印和若有若无的气味才能证明那天发生的事。
一滴雨珠穿透琴酒的身体砸在地上。
这场雨来的突然,毫无防备。
“不要!”
先前一直站在那处凝望地上黑色印子的江夏忽然出声,他在害怕,他跪在地上用手去遮挡雨滴,唯恐这场大雨将那个男人最后存在的痕迹冲刷干净。
但一切终将是徒劳。
就如当初他没有阻止琴酒死去一样他也无法让这场雨停下。
在许久以后,地面上斑驳的痕迹会消散,带着那个男人最后的痕迹。
雨水打湿江夏身上的病号服,淋湿的发丝和衣物黏连在脸上更显得他整个人单薄瘦弱。
那位黑暗中的莫里亚蒂怎么会是这般模样?
琴酒这样想着。
江夏不该是这样,无论他选择成为莫里亚蒂还是福尔摩斯都不该是如今这副模样。
江夏在遮挡着雨滴固执的不想让地上的痕迹消失,而琴酒站在他的身旁也想遮着雨滴不让江夏淋雨。
但无论是谁都是徒劳,江夏无法阻止雨水冲刷,身为灵魂体的琴酒更是无法为江夏遮风挡雨。
他如同在大雨中孤苦无依的芦苇,被倾盆大雨打得摇摇晃晃几近昏迷,在他倒下之际一只手接住了他,然后将他稳稳放在地上。
江夏睁开眼睛,眼前是绵连不绝的雨幕,没有其他人。
是他的错觉吧,他觉得倒下的时候那个男人接住了他。
琴酒看着自己再次穿过江夏的手,他刚刚……接住了江夏,虽然只是一瞬间。
但当他想再次回想起刚刚的状态时,怎么也做不到了。
这场无力又显得荒诞悲凉的闹剧持续到降谷零找来的时候,江夏在大雨中已经快要昏迷了,他被降谷零用毯子裹着抱上了车。
他的眼睛一直盯着那个地方,但没有反抗拒绝离开。
因为猫猫恋爱日常番外暂时没有灵感所以先更这个
穷途末路有三个if线
悬崖之上:琴酒灵魂体夏夏不是灵媒师看不见他
迷途:琴酒带走了江夏,一同逃亡,前往未知的迷途(糖,甜的一批)
不会离开的爱人:灵魂体琴酒,夏夏依旧是穷途末路设定不是灵媒师但是看得见琴酒(也是糖)
(三个if线都会写,千粉福利之一)
千粉福利另有:
夏琴:失忆的我被老情人找到了他对我说…
夏零:失忆的我被公安头子圈养了
夏图:男妈妈松田阵平养猫日常
三篇独立存在,不存在夏all
夏猫猫薅杀气(划掉)恋爱日常
中立夏/原著设定
可能长篇???大概看我什么时候想完结
夏琴/其他人团宠
第十四章:谈恋爱的第一步=doi?/自己送上门的琴酒
在江夏考虑怎么和琴酒谈个恋爱的时候,被他想着的某人已经送上门来了。
门一打开那人携着一身凛冽杀意迫近,在许多人眼中让人觉得惊恐害怕的气势,但偏偏戳中江夏灵媒师的本能。
杀气!好多杀气!
不过现在不是馋杀气的时候,琴酒这时候上门原因不明,江夏暂时摸不透他的心思只能按兵不动。
松田阵平探出头.jpg
小白又开始跃跃欲试。
宫野明美跺了跺脚上来给琴酒的杀气打个蝴蝶结,仗着琴酒看不见她还狠狠踩了踩琴酒的衣服,叫你祸害无辜的灵媒师!
琴酒似乎发觉了什么眉头一皱看向宫野明美在的地方,可惜什么也看不见,吓得宫野明美抱着杀气连忙躲起来。
鬼胎们纷纷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连蜘蛛小姐都忍不住掀开毡帽露出眼睛饶有兴味的看着。
诺亚不太理解这些复杂的感情但是不妨碍他看戏。
“琴酒,你来找我是有事吗?”
琴酒皱着眉他总觉得有其他东西在看着自己但又没有察觉到除了江夏以外的人。
江夏的问题让他有些找不到回答,说实话并没有什么事促使他来到这里。
他只是想来仅此而已,不需要理由。
但是江夏的询问让他无法回答。
好在江夏并不是一定要他回答只是找个话题而已。
见琴酒不回应他也只能挥挥手让鬼胎们不要围在这里看戏,认命换一个话题。
“你今晚要住这里?”
说实话江夏不太相信琴酒会睡在他这。
琴酒扬了扬下巴算是回应这句话。
江夏:……
琴酒不会是因为昨天那句告白才来的吧?
哦豁,完蛋。
气氛有点尴尬,说实话江夏虽然打着和琴酒谈个恋爱抹除怀疑的想法但是话堵在嘴边说不出来。
有点不敢,他觉得如果他说‘琴酒我们来假装情侣吧。’然后琴酒一定以及肯定会给他来一枪摔门而去从此以后他甚至上不了琴酒的车连任务交接对象都会变成别人。
莫名的求生欲让江夏没有说出这句话。
顺带将鬼胎们特别是小白狠狠按进纹印空间,他总觉得接下来鬼胎们还是不要出现比较好。
这种尴尬的情绪在琴酒这里只是稍纵即逝,他没有江夏那些复复杂杂的想法。
对他而言目前的状况不过是因为两人都对彼此有些心思,江夏又往前踏出一步,他此时出现在这里就十分的合情合理。
琴酒坐在沙发上,丝毫没有在别人家的感觉,拿过桌子上江夏放着的薄荷烟露出几丝嫌弃扔回桌上。
“哼,抽假烟的小鬼。”
带着他那标志性讽刺意味的语气,江夏并不因此生气,甚至已经习惯,只是在心里想,要不是假烟你会给我抽?
氤氲的烟雾缭绕,琴酒的烟味有点独特,至少江夏没有在别人那闻见过,不知道是不是杀气的作用,江夏总觉得那股烟味总是夹着一股酒香。
烟雾遮掩碧色的眼眸,柔和了些许男人的冷硬棱角,莫名的江夏想到泡在温泉里的琴酒。
琴酒手指一顿,虽然江夏那种注视的目光他已经习惯,在旅馆的时候他大多是不去理会,但现在……他好像没有必要忍耐?
琴酒伸出手抓住江夏的衣领,力道甚至牵引江夏险些扑在琴酒身上。
他双手撑着沙发的靠背膝盖跪在琴酒的腿侧,表情有些错愕,从琴酒的角度恰好对上那双带着些许惊讶的眼睛。
很少见到小混蛋露出不是装模作样的表情。
琴酒这样的想着,手指稍微用了点力迫使江夏离他更近。
辛辣的烟雾呼在江夏脸上,鼻腔猝不及防吸入让他控制不住想要咳嗽。
稍稍弓腰,衣服下摆上移露出一截腰。
手指捂着闷声咳着,硬生生憋的红了眼尾。
看的琴酒心情愉悦,趁着江夏还没反应过来报复烟头一扔掐着江夏的下巴吻上去。
浓烈的烟味与酒味交缠,共同去纠缠江夏口中的薄荷味。
错愕也好惊诧也好所有情绪压在眼底,江夏伸出手按着琴酒的后颈,那本来是他,是琴酒不许人触碰的禁地到了此刻也不过是身体稍稍僵硬很快就任由江夏施为。
亲吻因为刚刚被琴酒戏弄的原因带上些许惩罚意味,牙尖厮磨,淡色的唇瓣被啃的鲜红,液体湿润,灼热的鼻息交汇。
从几乎是谁也不想相让近乎侵略的态度变得逐渐温和,低垂的眉眼泛着平日见不到的柔和。
江夏的指腹揉着琴酒的后颈,用舌尖勾着琴酒的唇瓣,周身几乎将他包裹起来的酒味杀气更是让他对这次突兀的亲密添了几分渴望。
“这就是你来找我的目的?”
不算是多大的年龄,但他已经有了男人的侵略性,指腹抹去唇角的液体他的表情已经不再是那种习惯性装模作样的无辜姿态。
毕竟他的行为和他对琴酒的态度才是促使让两人到达今天这个地步的原因。
属实算不上无辜。
琴酒稍微有点愉悦,手虚虚搭在江夏的腰上,另一只手已经触及江夏的纽扣。
“这确实是我找你的原因。”
“用你们小鬼的话来说,就是谈个恋爱?”
手指极为不安分,斯条慢理的解着扣子,好在江夏刚刚已经把鬼胎们送进去,纹身已经被隐藏没有鬼看得到这样的一幕。
琴酒此时的行为明显告诉他并不只是想要一个吻而已。
江夏表示不太理解。
别人的恋爱都是牵手—拥抱—接吻—最后才是这一步。
为什么琴酒可以选择一步到位?
不过……
江夏没打算拒绝就是了。